满城嘿嘿傻笑几声,说:“不给。”
这两个字在梵惜心里一荡,面上禁不住泛起一阵甜蜜。她扭了扭腰枝,低低说了句:“夏将军,梵惜不会喝酒。”
“我就喜欢不会喝酒的!我不费劲就能把你灌醉,多好!”
梵惜看着他的笑容,还没喝酒,就已醉得晕晕忽忽,那杯酒被他送至唇边,也不推却,酒入喉下肚,浓烈呛人的味道一下子把自己惊醒,掩嘴连连咳嗽。
满城满意的笑了,又送了一杯过来。
梵惜惊慌失措,急忙往后一缩,求道:“夏将军,我不能喝了!不如让梵惜唱个小曲……”
“小曲啊?”满城讥讽道:“刚才不是唱过了么?”
“这……”梵惜羞得低头扯弄稠带。
“你是怕醉态难堪吧?”满城摸着她滑嫩嫩的手背,眯眼端详她,“不如我们两人到你房里喝,就我看到你的醉态,如何?”
“噗!”进禄终于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
忠善也不由失笑,轻拍了满城一把,“你今天还真有耐心,说这么多屁话做什么?快点找间空房关上门就任你……”
“成将军!”坐在忠善旁边的易娉向来与梵惜要好,也没多想就立刻打断他,“梵惜不卖身的。”
房子里死一般一窒,随着一声冷哼,寺虎淡淡地说:“别不识抬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