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善笑翻在地上,“满城,你弟的脾气也和你一个样啊!真是……逗死我了!”
“笑什么笑!”满城不怒反笑,朝他后脑勺拍了一把,怨道:“你敢耍我们!”
话音刚落,就听一阵“吱吱”声,一个黑色小影窜上屋梁,朝厅堂张望。
“松鼠?”
忠善冲一脸愕然的满都得意地笑了,“满都,你再吹。”
满都这才回过神来,赶紧又吹了一声。
那松鼠如被一根无形的线牵扯一般,乖乖地跳下屋梁,满都下意识将手伸去,它就跃上满都的手,一屁股坐了下来。这松鼠黑灰毛相间,两爪抱着个坚果,毛茸茸的玲珑面孔上镶着一双小圆眼,滴溜溜地看着满都。
满都爱不释手,乐得不停欢呼。忠善耐心解释道:“满都,你吹那哨子时,可以连续吹两下,或者吹短促一点,或者吹轻一点,总之,这松鼠听到不同的哨音就会做不同的动作。”
满都立刻试了试,那松鼠果然一会儿打滚一会儿蹦跳,没有一刻闲下来,逗得满都手舞足蹈。
满城看得直咽口水,将忠善拖到一边,靠近他的耳朵,压低声音道:“难怪我说你怎么一路磨磨蹭蹭,原来是引这玩意儿过来!你小子很好!搞到这么有趣的东西不给我,倒来讨好我弟!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忠善哑然失笑,只好哄他,“下回找更好玩得给你,你别生气。”
“我就要这松鼠!”
“我从遥疆的卖艺人手上买的,就只有一只呀,都给你弟了!你真的这么想要去抢来好了。”
满城无可奈何,咬牙道:“你死定了!成忠善,我非折磨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