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周不笑了,面上露出无法掩饰的遗憾神色。
彭鸿只好劝道:“不是女人也好,至少你还可以把他带在身边,你看我,我出来的时候修仪哭成那样。你还可以看着满城,我去哪里看修仪?”
章周扫他一眼,嘲讽道:“除了修仪姐,你还在想谁?”
“想我儿子呀。”彭鸿倒在草地上,望着天空发呆。
“还有呢?”
“……”
章周平静地看着他,问:“你出来的时候有没有叫金音别等你了?”
“……”
“你真是自私。”
太子杨道醇率领的雄州军紧靠度东军安营扎寨,两军和睦亲切起来。
这瓶流地处偏北,比雄州的都城桂都凉爽多了,杨道醇四下走动走动,却见那一片度东军首领营帐之外,一个穿着灰色睡衣的少年穷极无聊,拿着树枝在地上戳来戳去,还不时发出嘿嘿傻笑,蹲姿也极其难看。
道醇不由笑起来:不知这度东军玩什么把戏!居然有这等可笑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