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苛点点头,小船不大,不过若是能减少很多麻烦倒也不错,反正他这身份可是惹不起麻烦,万一叫人盯上了那后果难说了。
南苛朝那孙大拱了拱手:“孙先生,此船是去往何地的?”
那孙大哈哈一笑:“范先生,孙大粗人,不懂什么礼数,不必如此,这船是去江宁城的,等会儿我那兄弟把货物搬上船,我们就出发,您要是不嫌弃,就先去二楼的屋子歇息。”
南苛一笑示意,轻身踏上小船,交了船费便上二楼的小屋休息了。
见南苛进屋,那孙大跑下船,贴着那小二的耳根子说到:“怎么样?肥鱼吗?”
那小二一转面色阿谀,满脸狡黠:“肥倒是挺肥的,不过是北边儿来的,功夫肯定不差,你俩掂量着,别像上次打了眼,叫那个穿青袍的穷酸汉给收拾了。”
孙大点点头,劫财越货这事儿他们常干,北域来人向来不愿惹事,身上大多带足了盘缠,也没有跟脚,消失了也没人去报官。
“上次是意外,谁能想到那个念酸诗的王八蛋功夫那么高,我和孙二刚要下手就叫他掀翻了,我看这小子岁数不大,阅历也不深,怎么说也打不过我和孙二两个。”孙大说到。
恰逢此时那孙二拉着一架马车回来:“大哥,上货吧!”
三人把货物尽数搬上甲板,那孙大去找南苛知会了一声,便扬帆收錨了。
南苛还是第一次坐船,摇摇晃晃的,很快困意涌上心头,便趴在船上睡着了。
入夜,小船船头悬着一只小油灯在黑漆漆的河面上静静漂着。
孙二跑到执船舵的孙大身边,轻声到:“大哥,怎么样?偷?还是直接做了?”
孙大压低了嗓子:“这个是北边儿来的,先悠着点,偷点东西,看他明天发现了作何反应我们在决定留不留他性命。”
“若是他勃然大怒,便直接杀了了事,若是选择忍气吞声,那必是个没本事的孬种,一样杀了?”孙二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