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苛心跳如鼓,但下一刻,只见那女子玉手一捻,一片红叶顿时出现在手中:“孩子,知道此事于你还为时过早,此物予你,这算是……算是我能做的最后一点事情了,记得偶尔来看看我,我能留下的时间不多了……”
只见那红叶如利箭飞射,眨眼间便到了南苛身前,竟是穿透了南苛身子。
…………
南苛猛的坐起,额上全是冷汗,不停摸索着身体,寻找那片红色叶子,却是怎么找都找不到。
南苛平复气息,坐在桌前倒了一杯茶水:“她到底是谁,那片叶子是什么东西,她说时间不多,叫我去看她……”
南苛心思繁杂,自四年前大比之后他再也没做过那种奇怪的梦,却是在此时忽然出现了,他想不懂,唯一能知道的,便是自己在还不记事的时候与那方先生有些交集,剩下的却是毫无联系了。
南苛回味着当时在城隍庙看见的景象,忽然记起那方先生抽刀所攻之人,身着南朝官服。
“是官兵吗?”南苛点点头,如今看来,突破口唯有从南朝下手了。
南苛推开窗子,清冷的月辉透过窗子洒了一地,南苛苦笑:“这趟南朝,倒还真是来对了……或许只有你吧,今日是狼牙,明日是玉盘,悠悠挂在天上,也不烦心,我在北域你住着,我到南朝你随行,多谢,敬你!”
说着将茶杯双手举起,以茶代酒,敬了月亮一杯。
南苛回身,从随身的一个小包袱里掏出笔墨,笑道:“今日有感,随笔!”
“ 《杂诗其二·敬月》
北来风雪客,南行孤身马,
清酒不识味,但敬天涯人。
茫茫红尘路,莽莽夏时霜,
顾影不成双,唯有月随行。”
写罢落笔,心思全都丢到了一旁,倒头再醒,便是明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