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笙羞涩一笑:“哎呀,姐姐就别取笑我了,我这般姿色,别人能瞧的上我便是不错了。”
稚安眉头当时拧成了麻花一般:“他敢!他胆敢说一个不字,老娘亲自打上门去,在他门前堵上十天半个月,叫他敢负了我玉笙妹妹!”
玉笙拉着稚安的手撒娇道:“姐姐,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儿呢,你先把那胭脂水粉给我用下嘛。”
“成,等这晚宴结束吧,唉,这帮崽子,首将大人才多久没在府上,就连该有的流程都忘干净了!”说着一脚就踹在了路过的一个小杂役屁股上。
玉笙面露难色,见稚安转身就要走,顿时急了:“哎,姐姐,我……我现在就着急用!”
稚安眉毛一挑,也没多想:“那你去我房里找找吧,该是在那首饰盒子里,你翻找翻找就该看见了。”
“谢谢姐姐了。”
稚安撇撇手,示意也没什么打不了的,转身有成了那个风风火火的大姐头了。
玉笙转身进厨房,瞧见南苛小小的身子躲在一摞柴火堆里,手里的笊篱死死挡着那被打成猪头的小脸儿。
玉笙不禁失笑:“臭小子,就这么害怕你稚安姐姐吗?”
自南苛记事以来,那稚安便是一副风风火火的样子,完颜云茹很少回府,府上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她在处理,小时候他和韩歌笑调皮捣蛋可是没少挨稚安的打,而玉笙就像是稚安的倒影一般,对人对事永远是轻声细语,温柔以待,每次挨了稚安的打,南苛都会跑到玉笙房里撒娇抱怨,玉笙也从不恼,总是能变戏法一般的掏出一串糖葫芦又或是一只拨浪鼓逗他开心。
南苛不语,玉笙拉起南苛的小手,穿过院儿里热锅蚂蚁一般的杂役来到稚安房里,没一会儿就寻到了她所说的胭脂水粉,一层一层轻轻的涂在南苛脸上。
南苛的小脸都快拧成麻花儿了,满脸写着抗拒,却也无可奈何,没多久,脸上的青色紫色就被遮盖光了,唯一难处理的是嘴角鼓起来的那个大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