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那老者的进攻路线忽的一转,自下盘而上,顺势抽出别在官兵腰间的另一柄长刀,身如游龙一转,长刀向上挥砍而去,只听金鸣作响,双刀碰撞在一起,漫天的大雪也似停滞了一分。
二人纷纷拉开距离,包括那为首官兵在内的一队官兵见那老者抽出长刀皆是面色一变。
“不好!”,其中一官兵大叫一声。
之间老者手提长刀,眼神一凝,那刀上竟隐隐浮现出一模七彩的光色,直映在老者双瞳之中。
霎时间,一队官兵群起而攻之,那老者眉头一紧,吐出一口哈气,轻声道了句:“当杀!”
之间那一队人马手中动作不约而同的一顿,紧接着老者手中刀上七彩之色更甚,一阵冲天的气势以老者为心,如雨落江面,顿时散开了地上堆积的白雪,露出黄褐色的地面,那一队官兵如失了神一般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老者提刀,直走向那为首官兵:“带着着老夫的刀来杀老夫,倒是不如直接提头来见更直接些!”
说罢便要挥刀落下,说时迟那时快,微不可查的一杆银针破开风雪,刺向老者手腕,老者双耳一动,听到了银针破空而来的细微响动,可却已来不及躲闪,针尖顺着手腕皮肤而过,留下一道血痕。
“何方宵小,行如此卑劣之事!”
一个非男非女的声音自老者身后响起:“呦,方大师,不必如此气急了吧。”
老者一阵恶寒,转身望去,只见一人身着紫衣,披红袍,脸上瞧不出年岁,翘着二郎腿正歪坐在城隍庙的屋檐上。
老者眼神一凝,下意识的看向手腕,心道:此针自我面前而来,而这施针之人,却是如何能在我身后?此人若非轻功了得,能在极短时间腾挪身形,便是暗器手法出神入化,能让我完全察觉不出暗器方向,总之,必是绝顶高手无疑。
“敢问阁下何人?可也是那朝廷鹰犬前来取老夫项上人头的?”
那红袍人冷笑两声:“方大师何处此言呐?咱家身份低贱,和那些乌纱帽儿可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