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抬脚又要走,喜喜心痒:“你怎么不问我是怎么知道他偷运钱财,还把钱藏在地牢里的?”
“我知道。”
喜喜诧异:“你知道?”
墨白看她一眼:“你都能想出来的事,我会想不出?”
喜喜愤然道:“不许踩我,你怎么知道的?”
墨白沉默片刻,还是说道:“你说那洞是刚挖了三四个月的,但是如果真的是用来对付我,就不必再开一个出口。那只能说明,他本意并非是为了用这洞来对付我,而是另有他用。我抱着你出去时,一路都见车痕,压得极深,可见是运了什么重物出去。而他几次三番自求入牢,连整个孔雀城都不要的人,又怎么会自掘坟墓,那地牢里定是有什么,宝物很有可能藏在那里,而且也有密道,让他逃生。”
听他分析得的确是那个理,喜喜眨眨眼:“那为什么刚才你不说?”
墨白面无表情:“太长,懒得说。”
“……”
“就算不用跟他说这些,我也能撬开他的嘴。你的法子,太笨了。”
三个字直戳喜喜心脏,她扑上去就抓了他胳膊咬:“你这只坏熊猫。”
牙齿咬来的感觉十分清楚,略疼。墨白拧眉,没有拎走她:“你是狗吗?”
“我是熊猫夫人。”
墨白眉毛一挑,终于捏着她的脸将她的脑袋挪开,懒懒地问道:“倒是你,怎么知道他将钱财转移了?当时你还清醒着?”
“当然晕了,而且洞里的火光那么暗,我哪里看得见。”喜喜瞧着他得意地道,“想知道呀,求我呀。”
墨白想也没想就道:“不想。”
“……你。”喜喜心塞,“好吧,我告诉你。”
墨白又站起身,薄薄的嘴唇抿起:“不听。”
喜喜瞪大了眼,见他真要走,一把拉住他,哭道:“听我说吧,没人听心会痒死的。”
“不听。”
“你就听一次吧,我求你……”
墨白低头看她,怎么就这么无赖……他耐着性子坐下:“说吧。”
喜喜生怕他跑了,挽着他的胳膊说道:“因为孔夫人戴的首饰都很贵重,看起来富贵非常。可是她带我们进屋子时,我却发现他们摆放的花瓶是件廉价货。如果只是一个还好,可我看见的全都是。我就跑去看花瓶底座,瞧见下面一圈白痕大小跟现在放的花瓶底座不符,那之前放在这里的肯定不是这个便宜货。”
“还有呢?”
“还有一个大户人家,下人怎么可能这么久不擦拭。一问婢女,说三四个月前孔城主让他们购置了几个花瓶,之前的打碎了,但并没有看见碎片,另外还不许他们进屋打扫。等掉进洞里我才明白不让他们进屋是为了方便挖洞,洞也的确是成形了三四个月。而且我在洞里发现了一颗珍珠,所以我想,他可能是利用这里运送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