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惟公卿又笑了下。
巴掌过后永远都得配合个甜枣,特别是江沐,他得附送一罐蜜糖。
揭这家伙的短,可不容易,危险重重。
“眼下,也只能这样了不是……不管什么时候,都是王爷最重要,其他的,都是其次,他们能接受,这对王爷来说,不也是最好的局面么……”
换言之,他始终把江沐放在最重要的位置,那俩人排在后面。
他所有的时间与精力都在江沐身上,只要他一开口,不管他在做什么都会先顺着江沐。
这已经是明显的不平等待遇了。
那俩人都没有意见,他占着大头的江沐,还有什么可说的。
再说,他在江沐那里,充其量也就是个棋子。
或者说,连棋子都算不上。
他只是一个玩物,刚好能派的上用场,江沐不过是物尽其用而已。
江沐的态度在彼此间早就是心照不宣,打从一开始,江沐就没把他当成个人。
江沐是何等身份,他永远是毋庸置疑的存在,别说反抗,面对大洹的睿武王爷,连狐疑都不行。
惟公卿现在做的,就是自寻死路。
愤怒在男人眼中聚集,惟公卿清楚的见证了这个过程,可他没有任何惧意,反倒搂着江沐,在他唇上落下个响亮的吻。
“说到这里,王爷,惟九还真有一事相求。”
那个一贯懂得察言观色的人,今儿愚钝不已,像是看不出江沐的怒火一般,还嬉笑着与他谈条件。
江沐绷着脸,也绷着即将爆发的愤怒,他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