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我就知道你很讨厌我!”
“说什么胡话。”支翼乘打量着他,“你是脑袋中了枪吗?”
“……”支鸣风尖叫起来,“小时候也是!我只是碰了一下你的手表你就推开我,这手表就这么重要吗?!到底谁送你的?”
支翼乘淡定地回忆了一下小时候,他比支鸣风大7岁,支鸣风小的时候,他并不小。那时的小不点支鸣风真的是一推就倒,然后会坐在地上哇哇大哭,不像现在,再怎么欺负也不会哭了。“我自己买的,而且现在这块表早就不是当时的那块了,我后来买过很多表。”他确实有很多块表,换着带。
“所以重要的不是表,你就是讨厌我是吗?!……”支鸣风气得脸通红,像熟透了快爆开的西红柿。病床旁连在支鸣风身上的警报器大叫起来。
支翼乘终于不淡定了,“医生!怎么回事?!”
高效率的医生冲进了病房,利索地开始检查支鸣风的情况。支鸣风张牙舞爪地挣扎不停。“还动?!”支翼乘按住了他。
医生与护士们趁机把支鸣风的手脚都用防护带捆在床上,然后飞快把他拉出病房,推进手术室去了。
这次急救半小时就出来了,急救医生叮嘱他们要让病人有个舒适安静的环境。
伊秋雅也在,她很直接地翻译了一下,“意思就是:你们都不要打扰他,等过几天他的身体状况稳定了,你们再来看他。这样更安全。”
支翼乘问:“只要不再让他情绪激动就没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