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点头,“走吧。”他一挥手,所有人都贴墙站着。
熔今迟疑地看着他们,这些人想做什么?然后只听见轰轰地几声巨响,地板被炸开了一个大洞,他们一个接一个地跳下去了。
“我,我呢?!”那个机械师是一个人和那个机械球被隔在一个单独的间隔里的,看同伴要离开,他急了,生怕自己被留下。他的声音也很冰冷僵硬,像是喉咙里塞了铁块。
领头的黑衣人瞧瞧他,笑道:“不如问问熔今肯不肯把你放出来?”
奇怪,不是一伙的吗?这是要内哄?熔今装傻,“你们在说什么?怎么把他放出来?是什么开关在我们这边吗?”他四下张望,找寻着所谓机关。
那个机械师急得直擦面具,应该本来是想擦汗,“我知道你们父亲在哪儿!你们放我出来,我就……”
“行了,别丢人了。”那个黑衣人对他身旁的一人说了句什么,那人点点头,冲到先前炸出来的洞口前,对下面的人说了几句什么。
一会手,哐的一声巨响,中间的地板也塌了一块,那个还想和熔今讨价还价的机械师落入其中,空中的机械球晃都没晃一下。
我们父亲?厉风海?他和这些黑衣人有关?熔今看看身旁平静的熠恒,很想知道他在想什么。
整层楼的面具人都跳下洞去了,他们像是都急着跳崖自杀一样。不过,熔今的确是很希望他们都会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