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曼闻见酒味,内心翻涌起一股情绪,一拍桌子:“老板,一碟牛肉,一壶酒!”

摊主道:“这位姑……小爷。小摊酒有一种,烧酒较烈些,还有一种独门秘制的黄酒,稍微煨温,再搁些冰糖,绵甜适口,这般秋风刚起时,正好喝,如何?”

杜小曼道:“好,来一壶。”

路上锵锵鸣锣,高马开道,仆从簇拥,仪仗排场,十匹骏马,拉着一辆华车缓缓前行,夜风中,车窗帘闪出一丝缝隙。

好像是有什么大人物路过。

京城人民见识多了这种阵仗,没人有太大反应。

杜小曼歪头瞄了一眼,集中精力吃肉。

摊主煨好了黄酒,正要送到杜小曼桌上,邻座的人吃得醉了,猛地站起身,恰好撞到摊主,酒壶跌碎在地。

摊主也不敢责怪那几个客人,只先向杜小曼陪不是,说去再煨,杜小曼道:“算了,要不就随便来壶别的吧。”

摊主便另找出一个小壶,现拍开一小坛酒的泥封,倒了一壶送与杜小曼,道:“这酒刚启封时的一壶最好喝,算是给客官陪不是了。”还亲自斟上。

杜小曼很是欣赏这种服务态度,如果再有机会重回餐饮界,务必要学习一下。

卤牛肉,烧酒。

侠客风采的搭配,真汉子的味道!

太汉子了,杜小曼一口就呛了。

她没怎么喝过酒,唐晋媗的身体大概也没经过多少次酒精的考验。

杜小曼结账离开摊子,就觉得脚下踩的不是地,是棉花,软而弹,让她站不稳,保持不了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