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曼点头:“嗯,三是比较容易达成。”有钱有权就行。

秦兰璪又看向天边:“三也不算成了,浪子实则是风流不羁四字,不羁较之风流,更重要些。”

杜小曼又点点头:“那倒是,只有风流,说难听点就叫色狼,或者淫棍。”

秦兰璪再一声轻叹:“但无拘无束,恣意来往,乃是世间最难得之事,世事多是身不由己。”

杜小曼犹豫道:“有句话……不太合适……但我想问……”

她挣扎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

“你大概……还要多久……毒发?”

都聊了这么长时间了。

秦兰璪垂眸,轻轻攥住她的手。爪很暖。

“我若活着,你是否开心?”

“你没中毒是吧!”

秦兰璪的双眼水汪汪的,很无辜。

“毒?”

我、就、不、该、来、看、这、货!

杜小曼两眼发黑,一口老血卡在嗓子里,却不能往外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