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况弈一口水呛在喉咙里:“你真够可以,裕王和宁景徽火并,哈哈,真神了!一般人想不到这里!”
“那火……”
“火是月圣门放的。”谢况弈擦擦嘴边水渍,“月圣门想找宁景徽报仇,即便知道留宿别苑定然是圈套,裕王和宁景徽等着她们送上门,也还是过来寻仇。啧,送死罢了。”
少年,这是你不知道幕后boss的真实身份!
“宁景徽为什么要带兵过来抓时阑?”
谢况弈皱眉:“抓?起火了,宁景徽当然要亲自过来救驾。话说你到底怎么想到宁景徽要抓裕王?他二人一路合谋,同心同德。你真看得起宁景徽,即便他与裕王不和,一个是君一个是臣,敢动皇上的亲叔,等于要造反了。”
“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杜小曼彻底抓狂了,“为什么他让你带我走?”
“原来你不想走啊。”谢况弈顿时一脸浮云,“他以为你不想跟他进京,不能明着放你,所以就让我把你带出来。也是,你如果跟着他进京,就是裕王妃了。”
“谁要当裕王妃!”杜小曼的声音又高上去。
谢况弈站起身:“你要是真不想当,那就歇一会儿,吃点干粮喝点水,继续赶路。”走到马前,从马鞍兜里掏出两个大饼。
杜小曼彻底无力了,接过谢况弈递来的一个大饼,啃了一口,脑中依然一团浆糊。
谢况弈面无表情地咬着另一张饼:“我娘做的事……对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