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们早就学过了?”谈天看了半天,想不起来在哪里学的,小学三年级时学的?他还未必真认识,那会儿自己多粗心啊,这么生僻的字,早就还给老师了。
“那不是‘纸鸢’的‘鸢’么?走吧,别丢人了。”陈赞一边说,一边拉着谈天进去了,他在那仰头研究了半天,后面都有人将他俩当风景看了。
虞彦已经在里头等了好一阵,看见他俩还没跟上来,又倒回来看:“你俩干嘛呢,怎么还不进来?”
“来了,来了。”谈天连忙答应,进了酒吧。
酒吧里刚刚才营业,店里还没什么客人,只有调酒师和服务生在忙碌。
虞彦领着他们入座,谈天坐不住,他像个刘姥姥一样到处打量,跑到吧台边上看调酒师擦酒杯、调酒,又指着舞台上的架子鼓和键盘问调酒师:“你们这晚上还有演出呢?”
“对啊。有乐队来驻唱,客人可以自己点歌。”调酒师年纪也不大,看见谈天这么个大帅哥,态度甚是和蔼可亲。
谈天问:“你们这有吉他吗?”
调酒师点点头:“有的,就在台子上。”
谈天眼睛发亮:“我可以试试吗?”
“你会弹?”调酒师有些不太置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