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男人,一发情就跟禽兽一样。”
另一个嘿嘿笑:“其实你们女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
陈赞听得面红耳赤,这两个人,怎么也不顾及旁人的感受。连忙拉着谈天退了出来,顺带帮他们把门拉上了。他们吵得这么肆无忌惮,是因为现在已经放假了,而且说的是家乡话,外地人一般听不懂。
谈天的肩膀耸动不已,陈赞踢了一脚他的膝弯:“笑什么呢?”
“咳、咳!”谈天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了,“巧姐原来这么强悍,真看不出来。”
陈赞的脸红了一下,说实话,那种话大概只有他和谈天私下里才说得出口,有外人在,怎么也说不出来的。有些尴尬地说:“我姐大概是气急了。”
“我理解。”
两个人趴在阳台栏杆上看风景,这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天井院子,中间是个草坪,连棵树都没有,实在没什么好看的。
谈天小声地说:“巧姐真要去把孩子打掉吧?”
陈赞说:“是吧,要的话对我姐有点不公平,但是不要,对那个孩子又太不公平了。”
谈天说:“还是个胚胎呢。”这话显然是安慰陈赞的,过了一会儿谈天又问,“小赞,你喜欢孩子吗?”
陈赞歪着脑袋想了一下:“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孩子总会喜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