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雌主。”
“……”秦幼还有一点点神智,知道自己十分钟之前还在“训斥”他,所以坚决不。
不过,这一点神智也就只坚持了两分钟不到。
温柔滚热的雌虫,用尽各种方式磨难他……给,又不完全给。
最终秦幼还是屈服了,嗡里嗡气的带着哭腔喊了一声:“雌主——”
“噢。”外面的回答不冷不热:“叫我干什么?”
你说叫你干什么!!
被捂在毯子里呼吸不畅,秦幼两只手凭空乱抓,抓到他的头发却又下一秒因为过于顺滑而握不到。
“难受……”
重要部位被戳了戳,头顶也被戳了戳,而后迎来了问题。
“哪里难受?”
秦幼扭了扭身子……结果不言而喻。
外面是清朗的笑声:“那哪里是酷刑?”
秦幼不肯说话,又唧唧呜呜的像小狗般可怜两声。
“嗯。”外面像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又在他肚子上拍了拍:“怎么说?”
“……”秦幼知道他什么意思,也不知道是憋得,还是被戏弄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