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幼:“……”
看着自家雌君几乎没变的宠溺眼神,他几乎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只觉得自己的婚姻忽然就陌生了,便只能客气的回了他一句:“您也早。”
嬴舜呵笑:“您起床?”
秦幼抿唇,头皮发麻的回他:“您忙,我自己来。”
“好,您歇着。”嬴舜笑着回床边给他拿袜子。
秦幼看着他低头翻东西的身影,心里想着:嘿,好像俩遛着鸟的京爷儿在对着客气一样。
这婚姻,绝了。
在嬴舜给他拿了袜子后,秦幼无语的下床,心里狐疑,却又没敢吭声,
然后就在各种“早餐您吃什么”“吃完饭带您出去玩”“您想去哪玩”的尊敬话语中……逐渐丢失了魂魄。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也不敢问,也不敢说。
和昨天一样,以为老婆是心理上出现了什么问题,暗暗观察了一天之后,才迷迷糊糊,似睡非睡的进入了休息时间,但脑子里却还是反反复复都想着老婆的各种怪异状况。
其实,有件事秦幼没有提过。
这就要说起他许久之前就有的,那种“不喝水就会一直渴”的病。
原本菲尔斯在他身边的时候,他需要每天捧着小鸭子水壶一直灌水灌水灌水,这也是菲尔斯存在的主要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