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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幼:“……”露面?

没想到,给雌君洗脱罪责不光要破釜沉舟,还得自撕马甲?

两分钟后,秦幼看向不是在被他卖就是在被他卖的路上的超级管家,露出恶魔般的笑意。

“?”菲尔斯嘴里叼着鸭腿,领悟后顿时满脸哭唧唧:“别了吧……”

……

——两小时后。

秦.菲尔斯.川,身着夸张的红金相间的刺绣广袖云袍,衣领处被笔画了几道颜料,头上戴着个足足有快半米高的米色怪帽,举着一副两米多长已经裱好了的秦川百鹤图,一脸生无可恋的出现在某高级酒店附近。

落魄画家的样子,被他诠释的淋漓极致不说,还真多了几分秦川身上的妄想与疯癫气息。

秦幼看着他进去,坐在车里默默许愿:“但愿成功但愿成功……”

那是秦幼画的最满意的一幅画,用时半年多,只在展览上挂过,开价再高都没卖。

提心吊胆的等了差不多二十分钟,菲尔斯才回来。

手里的画没拿出来,证明对方留下了,秦幼立刻推开车门:“他要了?”

“要了。我把画给了在场的公信第三方,他说尽快答复。”菲尔斯坐进车里,嫌弃的几乎一秒就把自己身上那些怪异装扮给脱拆掉:“聊天期间还挺惜宝的,对那幅画爱不释手,就是不太信我是秦川,说了好几遍觉得我不像。”

“那无所谓,虫是谁不要紧,是真货他就会急着要。对了,等回公司还得麻烦你点事。”

“什么?”

“昨天,我雌君很生气的说,我不在家的时候,那只雌虫做什么我不知道。所以今天我出来了,等会你把监控调出来,我看看那只雌虫都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