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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菲尔斯叹息一声,换上外衣,于夜色中开车出门,去联系医院。

当秦幼把所有内容都审批结束,都已经半夜十一点多了。

想去看看嬴舜。

他想,受了这种精神上的侮辱,万一他难过睡不着呢?

心里担忧,所以还是小心的推开卧室的门。

只见,嬴舜闭着眼睛侧躺在床上,呼吸十分均匀,显然是睡了。

秦幼有点意外,却没舍得关门离开,反而悄悄挪到他身后……掀开被子的一角,见他没醒,胆大包天的钻了进去,内心嘲讽自己:

妈耶,真玩命。

男人果然是好色的。

为了漂亮雌虫,命都不要了,还敢钻他被窝。

但是……这是我的床。

嗯,没错,这是我的床。

嬴舜感觉到有个小小的东西靠在自己身边,或许以为他没醒,还小心扯了一下他的手边的被子,看了看傍晚时被烫了朵梅花的手腕部分,轻轻触碰了一下,确认它开始风干结痂,还心疼的吹了两下。

这只雄虫看起来一点攻击性都没有,行为也是一样柔软乖巧,把自己的地位摆的很低,因此嬴舜只慢慢睁开双眼,望着对方那双如水晶般剔透的蓝色眼眸。

看老婆这样睡眼惺忪的看自己,没殴打也没暴走,秦幼快在床上化成一滩,把被子拉高咳咳两声倒打一耙:“菲尔斯说您以前是军雌,这样没警惕性,是真的吗?”

这么一说,嬴舜才注意到他身上菲尔斯的气味又浓重了些,显然刚从他那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