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有这个词来形容此时的她。也许还不够，但他不是那么喜欢发明赞词的人。

“嗯，卡奇尔斯，你准备好了么？”她微笑着问道。

阳光明媚，但此时此刻，他只觉得，她的笑颜是那黑暗的终结。

“现在，你们明白了吧。叶芝有多可怕？”混沌看着面前依旧有些呆滞的两人。

奥丁和安拉坚难地吞了口唾液，然后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

混沌也不与他们再多说什么，就飘着向最高的塔楼去了。

站在空荡荡的塔楼里，他的回忆从上古第一次见到叶芝时叶芝银眸中的那份温柔，到这一世第一次见到婴儿状态的她时她那天真浪漫的睡颜。

在那三人之中，她是最可怕的。不只因为她和她的伊莫生之琴是无敌的组合，还有她手上所沾染的血液多得足以汇聚成河。但她真正的威力却不在于此。混沌轻轻地叹了口气——

在那强大的力量的支持下，唯有她可以淡泊一切，在这方面她做得比贝利勒斯要聪明很多；在那血河之中，唯有她是那出血河而不沾血的百合，在这方面卡奇尔斯要比她逊色许多。

但对于她而言，这些都不是最有威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