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地笑了一下——这家伙,真不知道是怎么睡的,这么不安份。
为他拾起被子,盖上,坐在她的床边,安静地看着那世间最好看的睡颜。在睡梦中的卡奇尔斯似乎不喜欢身上的被子,又狠狠地踢到地上。看他如此不安份,叶芝不由婉尔,但又怕他生病不适,于是又为他拾起,轻柔而小心地盖上。
舍不得吵醒他,就如同千亿年前在紫晶神殿的那个房间里,一夜为他醒5、6次,为他盖上那床自己亲手缝制的羽绒被。
“叶芝,在想什么?”湛蓝的双眸不知何时已经睁开,看着陷入回忆中的叶芝,伸手为她将一缕银发撂到耳后。
叶芝见他醒了,只是眨眨眼,笑道:“既然醒了,就起来吧。我为你更衣。”
叶芝像个妻子一样,为卡奇尔斯更衣,要知道在这大陆上,只有妻子才有这个权力。
为他披上最后的血红色斗篷,叶芝如同打量艺术品一般,打量着卡奇尔斯的一身行头,在确认了没有任何疏漏之后,才道:“陛下,今天早上您得先上早期,然后还有一个会议,下午还有各国的使节前来贺寿,然后晚上有一个舞会。”
“哦?早朝去上,其它的帮我取消,就说我要为父王守灵,大丧期间贺寿和舞会不办了。”卡奇尔斯任性地说。
“这样的理由倒还说得过去。但是,陛下,会议也推迟,这恐怕不好吧。”叶芝道,
“会议我也不要开了。”
“为什么?”
“我怕你生气,说我不守信用。”卡奇尔斯吃着叶芝端上来的早餐。
皇宫内,内侍们早就将王和贤者的早餐放在门口了,他们早就接到肖伯邦的耳提面命,要他们只要有大贤者在,就绝对不可以进去——以免打扰两位上位者的交流。
温馨的气氛中两人吃着早餐,时不时地偷看对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