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

“那你还记得‘黑光’的攻击级限么？”

“记得。”‘黑光’的攻击级限是循环中级。

“那你记得‘雪噬’么？”华灵薇又问了一句。

这下avery愣住了，他开始在记忆中搜索起这两个字来，结果什么都没有。

“雪噬？”avery疑惑了。

“就知道你忘了。”华灵薇没好气地瞪了一下avery，“ice也写过一个攻击性程序。记得么？”

这时avery脸色白了，原本就是白人的avery这时显得更像一张白纸了。

“angel你不要吓我，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把这两个程序嵌入那个系统的内核了？”想起昨天的反噬，又一次在心里骂了一句——“shit！真是神级的能力啊。”

“想听实话？”华灵薇笑了笑，“他们该到了。”

“咦？”avery左顾右盼了一番，“d呢？不会是还在睡吧？”

“你以为都像你一样？”华灵薇看着avery有点夸张的动作，无奈地笑骂道，“d去机场接人了，马上就会回来。”

“isice？”avery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