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目前不这么打算。你只须对外公布有个神秘人入驻国家信息安全局，这样就好。而我呢，也不会入侵中国政府的地方。你要用到我的话，也可以有一个借口。至于每次的酬金我也打折给你。怎样？”

电话那边传来一阵键盘打击声，华灵薇知道是对方在侦察自己的地址。她不怒反笑，轻轻地说：“陈波先生，不要白费力气了，你难道认为我会那么菜吗？告诉你，我的电话是在卫星上开的特别端口。”

“shit！你也太变态了吧？！”陈波无奈了，这么强的技术，这人还是人么？“你确定你不是外星人？”

“答不答应？我们仅限于生意上的往来。”华灵薇说，“想不到文质彬彬的陈波局长也会骂骂咧咧，平时在电视上看，无论什么时候都一副礼貌的外表，现在就维持不住了？”

“好，好吧。成交。”他知道自己不是电话那一头人的对手。

“等等，”灵薇说，“最近我经济拮据，你能不能先给一部分酬金？”

这倒不假，华灵薇刚刚把钱打到卓厉磊的账户上，虽说她很快就可以弄到钱，不过既然有客户主动上门接受“剥削”那又何乐而不为之呢？索性就向他要些“经费”好了，反正他刚才已经坏了规矩——追查自己。

“好吧，你要多少？”陈波问，他不相信对方会真的没钱用。

“给我汇80000吧。”

“帐号？”

“982698462597569713，花旗银行，户主：白羽。”报出自己用“白羽”在花旗行注册的帐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