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笑得殷先生恼了，抓着他一顿亲，引起旁边小情侣“哇哦”一声惊叹，卫铭才老实了。

看完电影，两个人乘着月色去公园散步。九月，有些桂花已经开了，香味在夜晚中尤其浓郁。然而真正令人心生欢悦的，是甜蜜爱恋的味道。

卫铭趁着夜色黑，公园没多少人，大着胆子去拉殷先生的袖子。

殷先生无奈，心道他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喜欢拉着大人的衣袖？这么想着，殷先生把他的手握进掌心，与他十指交缠。

卫铭晃了晃握在一起的手，仰脸问他：“殷先生你当初为什么收留我呢。”

殷先生脸上露出回忆的神情，道：“少年时我也曾离家出走，只是没有人好心收留我，最后露宿天桥底下，很是吃了一番苦头。所以看见你时，动了恻隐之心。”

卫铭怀疑地问：“难道不是认出我是揪掉你袖扣的人吗？”

“你第一次出现和第二次出现，简直判若两人，我当时并没有认出。”殷先生无奈道。

卫铭好奇地追问：“那你什么时候认出来的？”

“云江楼。”殷先生回忆道，“当时你慌慌张张撞进我的包厢，记得吗？那时候你的样子介于我第一次和第二次见到你之间，我就明白了。”

“那你怎么不讨债啊。”卫铭很不好意思。

殷先生笑着摇摇头，“你当时那么可怜，我怎么好问你？何况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殷先生，你真体贴！”卫铭趁着周围没人，踮起脚在殷先生下巴亲了一口，问他：“那你是不是那时候就喜欢我了？”

殷先生揽着他的腰，在他嘴上结结实实亲了一口，才答：“可能吧。”其实要说什么时候喜欢上的，他自己还真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