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一口，吐出来的全是黑血，琉璃侧头看着一地黑色血迹，满眼的复杂。

许久，昊天才缓缓地放开了她，小心翼翼地替她包扎好了伤口，穿上了衣裳。

琉璃就倚在高枕上，看着他径自收拾一床的凌乱。

“若离在哪里？”终于，琉璃还是开了口。

“跟你没关系。”昊天淡淡说道。

“怎么跟我没关系了，他是我的恩人，是我的主人！”琉璃脱口而出。

昊天的手一僵，缓缓抬起头来，看着琉璃。

“放了他，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琉璃淡淡说道，隐隐吐了一口气。

昊天那俊朗的眉头却是紧锁，只看着琉璃，不说话。

“你想问什么，我全告诉你，只要你答应放了他。”琉璃又重复道。

昊天还是不语，大手不自觉地抚上了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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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如此逼问】

昊天就这么沉默着，一手按在心口上，一手撑着在榻上，支撑着身体。

琉璃倚在高枕上，一身的僵硬，一动都不敢动，一脸狐疑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