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右手牵制住他的手,我抬起头,眉头微皱:“皇上叫臣留下到底所为何事?”
福临走回御桌後坐下,状似不经意的翻看著一本奏折,道:“朕听说,你最近跟一名戏子走的很近,是不是真的?”
不过是这阵子去四宜园去的勤了一点,消息就已经传到宫里来了麽?我挑眉,似笑非笑道:“皇上是从哪里听说的?”
“呃……”顺治的脸似乎有点微红,他微微别开头:“你别管朕是从哪里听说的。国之重臣,居然养娈童亵玩,襄亲王的行为,似乎有点过於不检点了。”
对於他这样明显的挑衅,我默不作声,站在那里任他说。
又说了几句,多是批评我行为不检点的话,见我不回答,福临也没了兴致,垂下脑袋看著奏折,整个人都有点恹恹的。
叹了口气,我走上前,环住他,“吃醋了,嗯?”福临扭过身子背对著我,不说话。
我心理面暗笑几声,掰过他的脸,对著他的唇吻上去,细细密密的舔弄著他的唇角:“真是小孩子脾气,连置气都要牵扯上国家大事。”
“我才不是小孩子脾气。”福临瞪大了眼看著我,眼中闪著执拗的光。
我微微一笑,搂住他的腰身,给了他一个深吻。吻闭之後,福临难得乖顺的倚在我怀里,却仍然执拗道:“你要是死在了外面,别怪我把你府中的事物都充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