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殇景低头冷冷的看着耗子,沉声道:“这些,反正你们都没有得逞,我不追究,我们都不追究……但是,我只有一个要求……我要她!”
最后三个字仿佛是从胸腔里蓬勃而出,却压抑在口中成了嗜血的低吼。
“我不会对她做什么……我只要她和我在一起!”
……
长达半分钟的沉默。
耗子不停的咳嗽,不停的咳嗽,像是要把心肺全部咳出来,渐渐的,咳嗽声变了味,一声又是一声,成了嘲讽的笑。
“呵呵……咳……哈……”耗子在地上蜷成一团,用膝盖压着胸口的胀痛,在扈殇景逐渐不耐的鄙视下,越笑越开心,“你这人,真好玩。”
气温陡的一降,耗子浑然不觉,继续笑:“我还当什么事呢,不过就见了那么几面,犯得着这样嘛。”
扈殇景闭了闭眼,他当然明白此刻自己的行为在外人看到多么不可思议,甚至差一点就让他失去了好兄弟,可是不知怎的,只要一想到那个蜷缩在墙边用瓷片扎自己手掌的眼神空洞的女孩,心里就仿佛有烈火在升腾怒吼,想紧紧的抱着她,又怕她再伤害自己。
可最终,等她的伤好的差不多,自己鼓足勇气想把她拥入怀中时,出现在眼前的,却是空荡的床和叠的跟豆腐干似的被子。
期望和现实强烈反差终于把他的理智击溃了。
如果说一开始小猫受到伤害,他只是想教训一下司徒,那么现在,他就想杀了司徒。
要不是司徒诚心的道歉并且努力的帮他搜查,并且在抓捕了耗子后通知了他,他是真的有发誓效仿那些昏庸的贵族为了一个女人而和兄弟决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