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惨叫声,怒吼声,喝令声汇成了战场间一股股洪流,充斥着双方的神魂。
而兰军准备着的弓箭手却没有派上用场,因为城墙上始终没有出现人影,只有那凶悍的长枪和时不时涌动的盾牌的弧形。
扈殇景双手握拳,眼神冷凝,只要他的骑兵在,他有信心冲破任何一个防御阵营,可是唯独对据东关,他的祖辈,父辈,甚至包括他,都只能铩羽而归。
他胸腔间的怒意滔天,他看着他的士兵在战场上辗转哀嚎,却束手无策。
上,只能自取其辱,撤,那便是一辈子的污点。
“兰贼!徐大爷给你们半柱香时间救人,把下面那些小崽子给我拖回兰国去!哈哈,否则,别他妈怪老子不客气!老子最狠的招数还没使出来呢!”
城墙上没有人影,可是粗豪的声音却是那么明显的传入战场上所有人的耳朵。
扈殇景青筋爆出,亦暗运内力冷道:“缩头乌龟还好意思口出狂言,我军将士是你能侮辱的吗?”
“哈哈!”那声音愈发淫荡,“那成,就叫下面那些小家伙们吧,听你意思,是要不管这些小家伙,继续下去拉?”
扈殇景冷哼一声,这样的情况下,撤退明显是着了那家伙的道,摆明了自己不敌,有损国威。
可是从这场战斗本身看,这一战,显然自己已经输了,偷袭在先,却没想到对方准备如此充分,据东关的将士显然不像外界所言是延国各类军种吊车尾的集中地,这些放荡不羁的将士的聚集必有其原因。
但已经无暇多想了。
扈殇景闭闭眼,他还年轻,保存羽翼,尚可来日再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