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听到看台上一阵惊呼，紧接着查宁那拨正在围攻艾德里亚和莫拉提克的人都出现了短暂的寂静，明晰不担心查宁死，却依然忍不住要探头看，心想死就死吧，本就没多少胜算。

谁知她不设防了，亚雷也放下了剑，却没有看查宁那儿，而是继续看着明晰，眼神晦暗不明。

然后，明晰跑了过去，跑向查宁。

那儿，查宁手里拿着明晰的枪，枪头狠狠盯着艾德里亚，可以想象要是没有结界的保护，此时艾德里亚就要变成串串了。

而艾德里亚也不甘示弱，他眼睛暴突，宝剑伸出，划在查宁脖子上。

……同归于尽。

回头看着躺在地上的凯莉尔和西莫，还有现在同归于尽的查宁和艾德里亚，明晰忽然感到一阵阴寒从心底漫出，扩散全身。

这是命运？还是巧合？

第五十九章暴露

剧痛来的那么快，蔓延全身，让她确信这带来了死神。

这个契约会不会让她和查宁一起死是她一直怀疑却一直不敢尝试的，如今她知道了，那个渣神没有说谎，那个契约也是真的。

真的，很可恶，很不公平的。

脖子上撕裂的剧痛后紧接着是精神上的一阵剧烈的撞击，似乎有什么在敲打着自己的灵魂，明晰抑制不住的全身一颤，接着一软。

发现不对的亚雷立刻收剑来接，明晰本能的想躲，却忽然迟疑了一下，在眼前发黑的最后一刻，向亚雷还没完全收进的剑尖扑了上去。

再次剧痛，但已经死亡，什么都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