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小老爷今天是挺闲的,也吊儿郎当坐在红木椅上说:“像你这般,那馊饭当毒药吃,细皮嫩肉的主。”
那馊饭是毒药没错,但是这“细皮嫩肉?”我举起俩手臂,上面因练舞造成的伤痕盘横交错,“你们把这叫细皮嫩肉?”
我很小就开始练舞蹈,且主要是形体训练方面,最近才开始练街舞,一般人都知道,新手练街舞最会受伤,从表皮到伤筋动骨都是常事,我又不愿意比那帮男孩子差,练得狠了点,造成了手上腿上有了许多伤痕。
小老爷眯着眼看了许久,问:“你习武?”
“不,学跳舞。”我回答很简洁。
他显然僵了下,很快大笑道:“你会跳舞?光你那样子就不像舞伎那般柔媚多姿,你说你给跳舞的女子打杂我倒相信。”
周围的几个衙役也偷偷的笑,我当然知道古代对于舞伎的定义,所以很平静的任他们笑。我又不可能跳给他们看,毕竟没有舞曲,怎么跳都不会像舞蹈的。
“怎么不说话?心虚了不成?”他打住笑,嘲笑道。
“虚,虚死了!”我没好气的白他,“你打算怎么判我啊,青天大老爷?”
他怔住,抓了抓头发道:“你来历不明,你又不肯说,再说一路上也没发现你有什么不妥之处,好在你砸的农棚只是个草房,也不需要什么赔偿了,那农家答应自己修下就成,那么接下来该做的,就是把你遣送回家,好了,都没你的罪了你总该说你住哪了吧。”
“牢房。”我轻声嘟哝。
“啊?我没听错吧。你住牢房?不会是舍不得我吧,那就算是住牢房也见不到我啊。”小老爷一副痞子样。
我懒得跟他争,低头想着自己将来该怎么做,可惜,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