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又探手拿热毛巾,那显然是刚烧开的水,滚滚的热气在蒸腾,阿狗搓了下毛巾,看看齐祭又看看毛巾,犹豫着。
单桐上前摸了摸毛巾,果然滚烫,阿狗竟然无知觉一般的握着,他拉过阿狗的手,上面一层厚厚的老茧,握痕部位更为厚实,摸上去就和一层盔甲一样,不知道打小怎样的摸爬滚打锻炼出那么一双铁砂掌一样的手。
他又摸摸齐祭的,也差不多,女孩儿的手也是这般,就有点残忍了。
想到晚饭前遇到的双胞胎,他心情更差,齐祭没醒来,几人慰问了一下旁边的阿奇和安如南后,就离开了医院,外面关印海正开着车等着他们。
翟艳看看单桐几个,单桐笑了笑:“你去吧,我们走回去。”
翟艳也没什么好说的,上了关印海的车,绝尘而去。
剩下几个沉默的往回走,艾方成忽然问:“那真是齐祭的亲爹?”
“这一路过来,意外很多,而在这之前翟艳就提过关印海是齐祭的父亲,那现在这情况,估计差不离了。”单桐道,“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那双胞胎看起来跟齐祭差不多大,那就有点值得考量了。”
几个汉子都望向沈敬东。
沈敬东连连摆手:“我妈虽然气得要命,但到底怎么回事那时候我还小她也不会跟我说,后来大了点她就不再提了,你们别问我,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