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有人偷看我们。”单桐道,“隔壁有人。”
纪正一顿,有些不知所措,这面墙没有门,想要知道隔壁是谁,势必要找到过去的路,可是……为什么要过去探查?
只要睡过一晚,早上就拍拍屁股走人了,管别人死活呢?
齐祭早就发现了却没动手,估计动的就是这个心思吧。
此时众人沉默,表情各异,心理活动却很像。
但是在知道卧榻之侧有他人鼾睡的时候,不弄个明白,是谁都休息不好的,毕竟车队好不容易找到个休息的地方。
几人没说话,默默对视了几眼,然后,纪正一双牛眼脉脉的看向单桐。
单桐被他看的头皮发麻,早在纪正和他的几个兄弟使眼色的时候他就明白这群人想干嘛了,但纪正这种无语凝噎等着心有灵犀的眼神是闹哪样啊!难道一定要他回应一下才算明白了吗?
很不耐烦的点了个头表示明白他们想干嘛,便直接躺下了,齐祭是压根没抬头看一眼,拉着阿狗,俩小孩互搂着睡了。
四个小时后,凌晨两点,人睡眠最深的时候,单桐被窸窸窣窣的声音惊醒,几个青年小声的站起来,走向办公室,那个办公室有一扇铁门通向隔壁的剧院,几人偷偷溜过去,从铁门的缝隙往外看看,确定外面没人,有个人便上前,开始摸黑撬起了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