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了丧尸的血,当然扔了,阿狗的刚才也脱了扔了。”艾方成说罢,小心翼翼道,“齐祭啊,商量个事。”
“……”
“你以后身上要是沾了血,能不能自己把它扔了?你不洗澡也就算了,衣服不换也就算了,可以前这么久以来沾的血啊什么的,很有可能让你生病,又很难洗,宁愿脱了扔了……懂不?”
说罢艾方成自己也觉得心有余悸,齐祭和阿狗几乎都不换衣服,而且神奇的是身上几乎没什么味,不知道是天生不出汗还是别的什么的,再怎么脏都忍着,前阵子生存压力太大对齐祭又太忌惮不敢说,昨天单桐这么一脱倒像是亮了一盏灯——再怎么说都是个小丫头,车队里唯一一个女性,怎么能这么不讲究!
这话放任何一个女孩子身上估计都会害羞,齐祭却依然面无表情,她看看身上的衣服,一言不发。
没有得到满意的反应,艾方成也不敢多说,车里又安静下来。
这时,转过一个山坳,车窗外忽然一片明亮,伴随着阿奇一声“到了”,千水湖近在眼前。
用车队里几位公子爷的眼光看,这千水湖的景色充其量就是个鱼塘,虽然确实波光粼粼水质清澈,但实在没什么出彩的。
余竞舸很高兴能跟着装甲车到了这么一个有山有水的地方,自告奋勇带着几个兄弟打前锋在湖边打扫了一下,然后三辆车子就开了过去,几个人站在最高的巴士上放风,其他人则各干各的。
两个车队并没有合并,早饭什么的自然是用自己的,阿狗一天一夜没合眼,等早饭的时候,直接奔到湖边,脱光跳进去,用单桐塞的沐浴露搓干净了,衣服一套就走到岸上,在炉边看着艾方成坐在小板凳上做早饭。
装甲车车队人少,储量多,早餐自然丰盛一点,一个锅子里面,下面是一大锅掺了一点水加热的八宝粥,上面的隔板上则放了一盘速冻包子,虽然没有冰冻软趴趴的,但幸亏天冷,并没有坏,但得抓紧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