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小战士,他抓抓脸,嘴里嘟囔着,翻了个身:“俺没想娶媳妇……”
脸倒是通红的。
“噗!”陈正和洪哥都喷笑,“这小子居然睡着了,还做春梦!哈哈!”
对上齐祭疑问的表情:“春梦?”
“额咳咳咳……这是,大人的事情。”洪哥很不好意思。
“那你们也做?”
“……”洪哥低下头去,抬头不是囧囧的逼问就是揶揄的奸笑。
“我觉得,我们是不是应该商量一下路上的事情?”为了转移洪哥的窘迫,也为了眼下必须关心的事情,陈正很认真的提出来,并且脑子已经开始快速运作,怎么安排食物,沿途怎么搜索食物规避危险……
“都听我的。”齐祭一句话打断他所有思维。
“什,什么?”陈正有些反应不过来,他愣神了一会,道,“齐祭,你才十多岁,可能不明白,这不是过家家,我们需要大家一起合作,才能共……”
银亮的西瓜刀搁在了他的脖子上,前面是齐祭黑亮的眼和不耐烦的眼神。
“我,掌握生杀大权。”
汗水,顺着陈正的鬓角,一路流下,他一向好使的脑子,完全死机。
终于意识到,她是个野兽,一个完全信奉用暴力夺取权力的人,枪杆子里出政权,毛主席形容的,就是她。
“那个,有话好好说……”洪哥小心翼翼的起来,想走近点“劝架”却被齐祭一个眼神冻在原地,“不经我的允许,不准靠近我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