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永远要逃。
虽然一次次地,他将她抓了回来,但是这一次,殷独贤知道,这一次是不同的。
这一次,他有预感。这一次,是不同的,是和往常所不同的。
殷独贤清楚,他很清楚,这一次,将会有什么重要的变故发生。
那么,这里也就没有什么好留念的了。
因为这个地方,殷独贤知道,靡音是不会回来的了。
殷独贤的手中。拿着一把剑,那是一把最锋利地剑。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即使窗外是初春,万物润泽,但是他的脸上,永远都是平静的冰雪,永远都是天山之上的冰雪,永远都不可能融化。
殷独贤拿着那把剑,一下下地在房间中挥动着。
他地动作并不粗暴,也不狰狞,甚至没有染上任何冰冷的杀气。
但是。被褥瞬间就被划成了两半,屏风也被瞬间劈开了,桌子,椅子,地毯,幔帐,一切的一切,都被殷独贤的那把剑,给划开了。
全部。都成为了碎片,一切,都被销毁了,所有的东西,都不再有价值。
到处,都是零散的,都是杂乱的。
最后,殷独贤的眼角,看见了那面铜镜。
那面靡音在时常照的铜镜。
殷独贤来到铜镜前。看着它。随后,他忽然举起手。那把剑就这样劈了下去。
不断地劈着,砍着,划着。
到最后,铜镜成为了无数地碎片,而每一片碎片中,都是无数破碎的世界。
没有什么是完整的,没有谁地心,是完整的。
蔚蓝的天空下,街道上,那静谧的阳光静静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