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尽量少到学院办公室去,走在路上,远远看见像屈云的人便马上往回路跑,更甚至,她这学期没有选选修课——害怕任课教师就是屈云。
大不了,大四再来修吧,先把眼前这关过了再说。
选修课可以暂时不上,但每学期的三节实验课是逃不了的,悠然经过深入调查,选择了生物,心理和天文三节绝对不由屈云的上的实验课。
星期天下午的第二节课,便是生物实验课,悠然照着时间来到生物系的实验室中,才得知今天的内容是抽自己的血化验血型。
悠然拿着针,咬咬牙,准备将自己的食指戳破,但总是狠不下心,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悠然着急了。
正在埋头苦戳的当,一个人走到她面前,道:“我帮你。”
悠然的脖子像十年没运动过的机器一般吱吱咯咯地抬起。
她的听力没出问题,面前的男人确实是屈云。
“这节课的老师和我私交甚好,我来帮下他的忙。”屈云很有默契地说出了悠然心中的疑问。
私交甚好,好你个头。
还没骂完,屈云一手握住她的手,一手捏住针,用最正经不过的语气道:“我帮你破。”
话音刚落,悠然的食指上就传来一阵强烈的刺痛。
妈妈的,悠然暗骂,个死男人,破了她两次。
第二次破完悠然后,屈云还捏着她的手指,滴了五六滴在玻璃上。
悠然心疼不已,还真拿她的血不当血了,滴这么多,简直是浪费!
做完这一步骤后就是等待,看抗a和抗b血清谁能凝结自己的血了。
恰恰就是这等待难熬——屈云就在自己旁边站着。
悠然没抬头,但却感觉到头顶的刘海都要被他的目光给看成卷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