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肠壁,带着几分滑腻,上上下下,进进出出……
左澜瞬时就已经脚软了,连脚趾都蜷了起来,忍不住仰起头,颤抖着,他光裸的躯体在月光下面,像是一匹丝绸,那最脆弱的脖颈露出来,临沧只要一低头,就能咬断他的咽喉,像是猎豹对待自己的猎物一般。
然而没有,临沧只是埋头,轻轻地吻了他的喉结,只是下面的动作却已经更加凶猛了。
更深,更深,更深地占有,让他知道,他永远只能……属于自己……
身体的灼热和疼痛,和此刻从欢好上得来的快感,同时侵袭着临沧的大脑,在终于无法忍受这种姿势的缓慢带来的折磨而将左澜压在冰冷草地上的一瞬间,临沧的头发铺在了左澜的身上,他唇边含住了那么一缕,轻轻咬住了,却俯身,在左澜的耳边轻轻呢喃了一句,下一刻,左澜却已经无法回应他了,因为他狠狠地贯穿了他。
临沧成为一柄剑,而左澜本该是剑鞘。
……
很久之后,左澜已经累了,满身都是汗,眼前一片模糊,不想睁开眼睛,却用沙哑的嗓子呢喃了一句:“不看吞月了吗?”
临沧声音沉沉地:“吞你。”
而后又是无尽的缠绵……
一轮钩月,从天边落下来,被骤然汹涌起来的怒潮吞进了湖底,于是黎明也到了。
左澜回第一魂院了,只留下临沧自己坐在原地,他解开了之前一直没有解开的外袍,然后将自己浸入了吞月潭之中,一片紫红忽然就晕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