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西听到这个问题几乎没有思索地就开口回答:“怎么可能!”
不过出声之后自己也觉得有点奇怪,这份没来由的笃定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内心深处会那么清晰地第一时间浮现出答案呢?
新南邪教被民间道士自发组织剿灭的消息很快上了全国最大的电视台新闻节目,屏幕上的小胖子被马赛克遮住眼睛恹恹地对媒体反省自己的罪状,同一时间全国各地也不知道有多少道长在对着电视屏幕哭泣,路过电视屏幕的卫天颐见状只是冷哼了一声:“终于被抓住了,那天我一看到他,就觉得他是搞歪门邪道的面相,不是好人。”
团结义听得沉默,舒婉容也觉得有点羞耻:“快别说了,当时你还相信他们相信得不行呢。”
卫天颐面皮一抽,气呼呼地走了,到现在都难以面对那个当初差点封建迷信的自己。
家里没人搭理他,卫承殊多看了电视两眼,倒是问了一句:“……你离开家里那么多天就是去做这个?”
他问话的时候看着卫西,卫西嗯了一声,卫承殊不再说话了,目光阴沉沉地看着电视屏幕下方扫过的“……经历一番激战,众多道长负伤……”的字眼,片刻后冷着脸转身就走。
舒婉容看着他的背影走向卫生间,有点无语:“又要擦石碑去啊?”
卫承殊将卫生间的柜子翻得叮铃哐啷响,翻出自己的水桶抹布后又duang的一声给塞了回去,神情阴郁地一披外套就出了门:“不擦了!擦个屁!”
“这死孩子无缘无故又生什么气。”舒婉容莫名其妙地吃了颗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