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掀起眼皮,视线抬起,舌尖探出,在他嘴角轻巧地划过,目光锋利而残酷:“说啊。”
卫西额角冒出了难耐的汗水,屋里的热度高得惊人,烘烤得他呼吸困难。
卫西想回答我不知道。
屋外却忽然传来了混乱的喧闹声,隐隐约约有道熟悉的喊声钻进屋里:“抓住它!”
炽烈的火焰仿佛被浇下了一瓢凉水,他从眼下胶着的状态里拉回一些理智。
外头似乎出事了!
果然立刻有人开始敲门:“卫道友!卫道友?你在里面吗?”
声音是丰年观那位丰道长的。
卫西辨认了出来,却没有动,前方的徒弟也对此毫不在意,只是专注地凝视着他。
目光交汇,双方的呼吸都开始没来由变得急促。
下一秒,卫西忽的身体一轻,感觉双脚离开了地面。
外套被粗暴地扯开后滑落地板,发出些微窸窣的声响,混合着粘稠的水声,身体里转瞬燃起了一把火,卫西闷哼着搂紧了不知为何突然失控的徒弟的脖颈,张开嘴唇任由对方重重地吮吸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