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母跟丈夫交换了一个匪夷所思的眼神,越发确定儿子这是被骗了,谁那个说话的年轻人却将目光转向了自己二人,问道:“这囍字是否你们来时就贴着?”
老太太:“是啊,说好的要结婚,我跟他爸来的时候黄珏他自己就贴上了。”
黄珏闻言一愣:“怎么可能,你们来的时候我都跟妙妙吹了,贴这个干嘛,不是您跟我爸不甘心天天往上贴的嘛。”
近段时间因为黄珏休息不好脾气暴躁总是没办法好好沟通的一家人终于说开了各自的误解,一时间却没有误会消失的轻松,只有死一般的沉默。
黄家父母咽了咽口水,脸色终于变了,环顾了屋子一圈,难以置信地问儿子:“不,不,不会吧?”
黄珏崩溃了,他最近天天为这个囍字跟爹妈发脾气,却根本没料到真的是自己误会了父母,被这诡异的真相吓得浑身汗毛都霎时间竖立起来:“不是你们,不是我,那那那,那这玩意儿到底是谁贴上去的!”
团结义一副黑心医生见到病人马上有钱赚了的开心脸:“四不四傻,肯定鬼贴的啊。”
黄家人顿时抱作一团:“哇哇哇哇哇!”
朔宗:“……”
朔宗一言难尽地看了眼自己名义上的师兄,想到此人似乎还会撬锁,默默拉着卫西挪远了几步,可别跟着学坏了。
阮时行也是一脸汗颜:“不是,你们怎么那么明显的征兆都能发现不了啊?平常除了睡不好之外,就没有感觉到别的问题吗?”
老头老太太这会儿也想起来了,回忆道:“有时候冲马桶的时候发现水红红的,这个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