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廷毓一本正经道:“对男人来说,会影响他们改变的有两样东西,最为要紧。”
“还他们呢,说的跟你不是男人似的,”季玉兰又哼,问道:“是什么东西?”
解廷毓道:“一是银子,二是权势。”
季玉兰越发惆怅,解廷毓道:“有钱或许会让人性情变化,骄横奢侈,这还罢了,但是权势滔天,更为厉害,往往会杀人于无形,人在局中,身不由己,一步之差,粉身碎骨,都是等闲的。”
季玉兰道:“你不也是当大官儿的么?说的这么吓人,怎么看你还是好端端地?”
解廷毓怔了怔,嘴角的笑微微僵硬:“我么……再说罢了。”
季玉兰觉得这句不像是好话,正要再问,解廷毓却道:“总之你也不必过分苛责成祥,他现在是身不由己。”
季玉兰很是狐疑:“呸,你倒是替他说起好话,是你跟他亲,还是我跟他亲?”
“自然是你跟他亲,但是有那么一句话叫当局者迷,对么?我这旁观者反看的清楚。”
季玉兰不以为然:“你也不用这么撇清,当我不知道呢,之前因为虎子哥跟小庄姐的事儿,你恨得什么似的,那时候我还疑心是你害了我虎子哥才进了你府内的,你又算什么旁观者了?”
解廷毓笑笑,若有所思道:“当时我也是人在局中,但现在我已跳脱出来,我对成祥已无心结了。”
季玉兰犯了个白眼:“任凭你说一千一万,虎子哥若是负了小庄姐,我就看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