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侯泪水一涌而出:“姐姐……”
永平侯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这次……我也没怎么欺负他啊,是他自己跑来的。”
甘少泠喷道:“你好意思说!若不是你拦着他路上打,成祥怎会路见不平?若非路见不平,怎会得罪了你?你拼命地要找人家算账,我弟弟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不能见恩人就被你活活折磨死才来求情,你好意思说是我们自个儿跑来的?这一切不还都是你逼得?”
永平侯张着嘴,却发不出声,正在这会儿,却听到一个懒洋洋地声音从内传来,道:“咦,怎么这么吵,这声音还这么熟的?”
这边儿“四国大封相”,闹闹哄哄,不可一世,那边儿,成祥被猛子扶着,打着哈欠悠闲地走了出来,一看这情形,便笑:“啊,果然都是熟人,少锋,少泠,你们都来啦?”声音热络,仿佛自己家里一般。
甘少锋跟甘少泠面面相觑,一时竟转不过弯来,李赢终于得以开口:“看到了吧,我可没折磨他……”
甘少锋呆道:“这是怎么回事?”
甘少泠却怒气未休,狠狠地仍瞪了李赢一眼,永平侯被如此一瞪,便眨了眨眼,转开头去。
猛子自出门去,前往相府。这边儿成祥招呼了安宁侯姐弟进府,反把李赢愣在旁边,回头看猛子乐呵呵离开,又看安宁侯两人入内,李赢冷眼旁观,扶额:“这究竟是谁府上呢。”
成祥把事情简单跟安宁侯跟甘少泠说了,两姐弟又惊又疑,却也松了口气。
自此,成祥便留在永平侯府养了两天伤。
这两日,安宁侯甘少锋每天都要来两次,起初还像是羊入虎口一样,仍是紧张哆嗦着。跟着看了几场成祥教训永平侯练功的戏码,人才渐渐地便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