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捧起于迟的脸,喃喃低语:“你亦是被迫屈从,心中可曾有怨?”
“求求你、求求你”,不知道梦见了什么,于迟忽然絮絮叨叨地哀求起来。
再也忍不住似的低下头去贴住他柔软的唇瓣,止住那喋喋不休的求饶之声。
“不许叫了。”
于迟的眼泪滚下来,开始艰难地吞咽。总有甜津津的东西钻进他的嘴里,吞也吞不尽。
次日终于退了烧,只是人还迷糊,被勾着下巴亲了半天,还以为自己吃着一块不会化的糖,张嘴便称:“师姐,还要。”
贺诚伸出两根指头去摸住他的牙,笑:“乖师弟,好好含着,慢些舔。”
清醒时贺诚正对着光看被他舔得湿淋淋的五指,终于意识到是怎么回事,便立即闹了个大红脸。
他尤其喜欢贺诚的一双手,又白又软,无意间让自己尝了个遍,胯下便忍不住要起反应。
贺诚放下手,玩味地打量他:“明明刚才还很平静,怎么现在忽然就硬成这样?”
于迟不好意思说,偷偷地去把他被自己舔过的指头看着。有几枚小小的凹印,沾着水光,淫靡异常。
贺诚留意到他的目光,把手摊在他的眼下,让他看得更加清晰。
“因为这个?”
“嗯…”于迟小幅度地点头,不敢多看,看了两眼,立即闭上眼睛,“因为手…唔…有印子…”
“舔手你会兴奋?”
定义得如此明确,像被赤身裸体地推到阳光下那样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