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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少…要死人的…”

“呵,”贺诚咧嘴,“我喜欢死人。你脖子上的味儿真骚,骚得我想干死你。”

于迟讲究,平时爱在脖子上搽一点膏脂滋润皮肤。不知道那点橘子味的膏,怎么就触到贺四的霉头了。

整个人被压住,是一个避无可避的蛮横姿态。

他要挣脱,便要向上顶,腰一抬,吃得更深。开始的时候贺诚都不需要怎么动,几乎全是让于迟自己撞进去的。

“真紧。”贺诚捏了他一把。

于迟一抖,闭着眼睛把头扬起来,下巴上先前磕出了一点血,血痂周围被咬出一圈牙印。红的血,白的皮,艳得很。

生挺着没叫人,熬到贺诚倒在他身上,于迟才软着腿提上裤子,把人潦草捆住。亏已经吃了,总不能再砸了自己的饭碗。

打着晃走出门,在门外候着的小厮见了他,反而大吃一惊。

他以为对方是惊讶于自己下巴上的伤,连忙摆摆手,说:“降住了,不碍事。”

“降…降住了?”小厮一边嘟囔着“怎么可能”,一边把他迎向前厅。

贺老爷与贺夫人对他千恩万谢,酬金丰厚得于迟有些飘飘然。被挽留时,他居然就真的留下了。叫“衣食无忧”的承诺蒙了心。

住了几天,他终于发现问题。

“这…往四少房里抬的铺盖卷都装着什么?”他拉住给他打扫房间的小厮询问。

小厮压低了嗓子答:“道长现在是自己人,告诉您也无妨。这里面装的呀,都是人。女人。”

于迟打了个寒战。

“女人?”

“对呀。您先前不是把邪祟给压住了嘛,好一些了,可这几天少爷又闹得厉害。可能不久又要麻烦您出手了…这次务必压得久一点呀!那些女孩子好可怜的…”

“为什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