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浅愣了下,倒还真卖力的想了起来。末了不太确定道:“呃,应该也有。不过人都死了,他们的家人一般也不太常找我报仇。”
老白嘴角抽搐,他忘了这家伙的生意特点了。
“不过如果真是玄机老设的机关,那么我们恐难出去了。”温浅沉声道,“石室恐怕不只这么一个,啧,他到底在言府下面潜伏了多久啊。”
“还有石室?”老白惊讶的瞪大眼睛。
温浅没好气的敲了他的头:“你这俩耳朵招风用的么,真是服了你,刚刚是整个大堂的地面都开了口,不只我们脚下。”
“……”
“怎么不说话了?”
“呃,没,呵呵,原来如此。”老白憨憨的乐,不好意思说自己被对方难得的亲昵敲头给敲傻了,现在满脑子的糨糊正咕嘟咕嘟的熬啊熬呢。
“破案的时候挺精明啊,怎么这会儿又傻上了。”温浅笑,连眼睛都柔了下来。
刚来时没发现老白易容,温浅现在想想,觉得自己真是笨到家了。这家伙的面皮儿做得再精致,眼睛却还是那双眼睛,随便一转心思就都出来了。慌乱的,害怕的,开心的,快乐的,愤怒的,生气的,不屑的,敬佩的,只消看上一眼,便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