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回头冷然道:“奉七净大师委托查任翀被杀一案,和你的听书相比,孰重孰轻?”
人群没了声音,老白这才回头冲柳百川笑笑:“抱歉,时间紧迫,所以……”
柳百川善解人意的点点头:“嗯,我知道。”随后跟着老白进了里堂。
下午,冬雪房。
“老白兄,你让我好找啊!”韦利图几乎是扑门而入的,见到老白一把攥住就不撒手了。
“呃,咱有话好好说。别激动。”老白强忍着笑,一本正经道。
“能不激动吗!再找不到你,我投河自尽的心都有。”韦利图擦了把满头的汗水,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我算明白了。我就是麻木不仁不知廉耻唯利是图胆小怕事的标准江湖小人一名。我三十二年算是白活了。我现在不跟你负荆请罪我都过意不去……”
“呵呵,那倒不必,说实话就行。”老白没忍住,还是笑出了声。
韦利图凝视着老白,一脸苦大仇深:“说完实话,那婆娘就不会缠着我了吧?”
“当然。”老白给了韦利图一个“请放心”的坚定眼神,其实心里想的是“应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