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灵也发现南钰好像不对,面露疑惑。
北嚣。
南钰敢肯定自己一定听过这两个字,可哪里听的,听谁说的,这地方又在哪,全然没有印象。他怀疑当时说这两个字的人也只是随口一提,压根没讲更多,故而只在他记忆里留了这么个极模糊的影子。
“我问到水行之法了。”叫不准的事情,还是回头找师父问问,弄个清楚了再和伙伴们说,否则也是徒增迷茫。
“真的?”既灵和白流双异口同声,再顾不得旁的细枝末节,满心满眼都是惊喜。
“嗯,”南钰点头,“不过——”他沉吟一下,御剑落至谭云山身边,“我只能和你说。”
谭云山早在白流双叫臭神仙的时候便睁开了眼,但没想到南钰会直冲自己而来,虽诧异,仍从善如流:“洗耳恭听。”
南钰带他去至稍远处,原原本本道来。
谭云山听完,有点不好意思地笑:“抱歉,我撂的狠话,倒让你受苦了。”
“这都是小事,”南钰真不在乎这个,相比之下,他更担心谭云山,“你想过成仙之后该怎么办吗。她可和既灵不一样,既灵是你好我就好,她是我不好你也别想好。”
谭云山愣了下。
他说过既灵心怀天下、善恶分明什么的,却从来没在“情”上给那个姑娘概括出什么评判。许是因为自己无法回应,便下意识不让思绪往这边走。
南钰旁观者清,一针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