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筱亭公主的毒素很是棘手,战王坚持将公主留在罗栅国,只怕是公主的毒素经不起颠沛流离之苦。”

毒素?公孙子兴凝眉问道:“什么毒素?”

“属下也不知道,凝霜那边的消息,一直没有传来。倒是云光国太后那边,似乎中的蛊毒是和公主有关的。而且凝霜唯一察觉的一点,便是这战王府中的一个侧妃待选人香碧池,似乎对筱亭公主下了邪咒。许是两者导致了公主的毒病发。”侍卫一一相告。

邪咒?蛊毒?

听得侍卫的话语,公孙子兴只是沉默着,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准备启程去罗栅国。”

“主子,你之前不是说不去?”侍卫诧异的,瞪大了眼睛。

只是回应他的,只是一道落寞的背影。

一直作为公孙子兴的贴身侍卫,他自然也明白,每每遇到宗政筱亭,主子会有多少的异样,也因为如此,才明白主子为何不愿意在罗栅国一事上而出席,可如今……

看着主子刚刚的沉默和平静,心里却隐隐约约的有担心浮现。

成王败寇,历来如此。对于罗栅国的沦陷和出手,他公孙子兴下的唯一命令,就是不得伤及皇帝和贵妃。

公孙子云会不会按照命令去做,他心里很清楚。可是,若是宗政筱亭出现在了罗栅国,那么就不一定了。

几日后,公孙子兴亲自出马,将宗政维墨和皇贵妃堵在了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