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说的不错,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自己刚刚犯的错误,何尝不是如此。

鼻尖呼出的气息,沉重而又漫长。

宗政筱亭凝眉看着南宫木熙,暗暗祈祷,这一切,不过是自己杞人忧天了,更何况,若是自己对他嗤之以鼻,只怕,男人的自尊心备受打击,会更加不想见到自己才是,这南宫木熙,应该也不会为此和司徒珣霄一争长短才是。

就在宴请的宾客悉数到齐时,皇帝这才携同贞妃款款前行。

“参见皇上!”

“见过罗栅国主。”

一时间,兆舒殿内的拜请声,整齐高亢。

“各位无需多礼。”宗政筱亭一脸威严,端坐在主位,对着臣子使臣抬手示意。

几度寒暄,几声官腔,几场歌舞,宗政筱亭看着宗政维墨和两国使臣你来我往地,百无聊赖地,打了打呵欠。

然而,这舒适的时间,却没有一直停留。

只闻得天玺国的太子率先开口,“皇上,本宫此次奉我父皇之命,前来求取太子妃,想必父皇的书信,皇上也已经看到了,关于父皇的意思,必然也都悉数尽知了。”

终于说到了正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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